新的一周刚开始,每个人课桌上还有书本试卷成山扎着,算是一周中少有的整洁时刻,午休铃响完还没过多久,班上没人来,空空荡荡的。
景宝昏迷进医院了,今天走不开,你自己先回家可以吗?
孟行悠反握住迟砚的手指,安静了至少有一个深呼吸的功夫,认真地看着他:我真有句想听的。
不客气。季朝泽见她着急,没有多聊,笑着说,快回去上课吧,中午见。
景宝不太明白,抬起头来懵懵懂懂地说:就护工阿姨司机叔叔啊。
迟砚把抽纸给他摔下来,落在地上没什么声响,倒是他在床上翻了个身,火气大动作不小,床板都哐哐响了两声。
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,家里的保姆和司机不随他们住,一到下班点就走了。
来听这个学长讲座的人还不少,高一年级每个班都挑了学生参加学科竞赛,重点最多,孟行悠扫了一眼,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江云松。
要是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联系她,不蒸馒头争口气,马上分手。
听孟行悠提到自己,季朝泽伸出手, 笑着跟迟砚打招呼:学弟你好,怎么称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