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啦。慕浅撇了撇嘴,道,你有专人照顾嘛。
慕浅长长地伸了个懒腰,这才呼出一口气,道:这么好的天气,只能用来睡觉,真是太浪费了——你猜容恒和沅沅在做什么?
忍耐了大概半小时后,容恒终于忍无可忍,换了个姿势,将自己靠到了陆沅肩上。
你们又达成了什么协议?慕浅问,你还要踩多深才肯回头?
可是这屋子也有你的投资。陆沅说,我是该先征求你的意见的,对不起。你要是不高兴,我以后不会再邀请其他人上来。
好在很快他就将自己调整了过来,重新做回了警察,也做回了容家的儿子应有的样子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这半年时间,容恒改变的不仅仅是头发的颜色,还有好些生活习惯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她这个问题明显别有深意,陆沅瞥了她一眼,缓缓道:我刚刚才说过,我不想给别人机会为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