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已经是腊月初了,两人回家后赶紧打了热水给骄阳洗脸洗脚,洗过之后就没那么冷了。
这么说来,还好他们离得远,要不然被当做那里面哪边的同伴,岂不是有去无回?
当然没有。抱琴一摆手,语气微带一丝不屑,他们穷成那样,成亲的席面比人家丧事办得还不如,要是嫣儿以后成亲夫家席面那样,我怕是要气死。
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柔和地传来,带着温婉的感觉,秦公子,你在吗?
不知怎的,张采萱想到了玉娘苦涩的笑容,问道:怎么了?
不知道都城那边关押犯人的牢房会不会私设刑法?
秦肃凛伸手摸摸她的脸,如果我不在,你和满树这样住着难免有人说闲话。我想着是不是跟他商量,让他早些成亲,然后他们夫妻都住到对面来,你也能轻松一些。你那个堂妹还能帮你干活,也能陪你说话。
如今不同,张采萱承诺了等他们成亲过后,两人都来给他们家做长工,也就是说,不必愁房子了。
渐渐地就到了腊月二十,眼看着就要过年,村里各家都带上了喜庆,做新衣的,做米糕的,哪怕是下地干活的,都能看出来几分过年的喜气来。
张采萱干脆将它们散养,喂在后院中,天天去扫。